赵建:政策的迷思与决策的逻辑

大佬们在决定怎么花钱和怎么控制钱的流动时,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和想法。他们决定的事情,有时候我们普通人不太能懂。比如,政府说要保持经济稳定,不大起大落,但有时候看起来他们的做法好像又在把钱收紧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
现在房子和股市都不太景气,大家都在想,我们的钱要怎么保值增值?老龄化问题严重,退休金又该怎么投资才能保证将来拿到手的钱不会缩水?

政策制定者们可能有他们的考虑,比如他们觉得现在不是花大钱的时候,因为担心如果现在钱花多了,将来有什么经济危机或者大问题时,就没钱应对了。他们也在尽量让市场在一个受控的环境中自由发展,既不让市场失控,也确保有足够的安全网。

但是,政策的这种爸爸妈妈式的照顾,有时候可能不太符合市场经济的自然规律。市场经济就像一个自我调节的系统,最好的状态是让它根据实际情况自己找平衡。当政府过多地介入,就像是给市场穿上了太紧的衣服,让它动弹不得。

政策制定者们需要的不是过度的父爱或母爱,而是对市场规律的尊重和理解。他们应该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,给市场足够的空间自我调整和发展。这样,不仅能促进经济的长期健康,还能避免那些突然的、无法预料的大问题(黑天鹅事件)的发生。

政策的迷思

好多人在市场上议论纷纷,对中国现在用的钱和花钱的政策有点摸不着头脑。大家觉得政策好像不够坚决,不够给力。你看,咱们买东西的需求都缩水好久了,生产用的那些东西价格也跌了两年多。GDP的那个平减指数,连续五个季度都是负的,钱(M1)的增长速度也是连续几个月往下掉,每个月都创新低。除了政府还在硬撑着借钱,咱们普通人和私企不仅不借钱了,还在拼命还债。

最新的那个社会融资和货币数据一出,大家都看出通缩的压力是真的大。

可就算是这样,咱们国家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还是显得挺稳重的。虽然看起来像是准备好了要大干一场,但实际操作起来,总觉得差点意思,没达到大家的期望。有些操作更是让人看不懂,比如让大银行卖债券,甚至自己出手操作,让国债利率往上走,或者是搞点市场波动。对地方政府借钱和投资的那些限制,也没见放宽,各种检查反而越来越严,专项债发得慢吞吞的,地方政府在三中全会后也没见得更积极,反而有点迷茫,有点消极。

特别是那些用来吸引投资的税收优惠啊、返还款啊,现在不让用了,新的招儿还没找到,好多地方的投资引进都停在那儿,观望呢。没了经济增长带来的收入,有的地方就开始急功近利,结果弄成了恶性循环。

大家心里都犯嘀咕,决策者们到底在想啥?货币政策是按照啥标准来的?财政政策又是啥打算?二十届三中全会不是说要保持政策一致吗?怎么还有那么多收得紧紧的政策出台?高质量的发展得先有发展吧,没有发展,高质量从哪儿来?经济和金融安全又咋保障?房地产和股市这么不景气,中国的资产都打折了,咱们老百姓和国家咋保值增值?养老金往哪儿投,才能对付老龄化这个大问题?

这些问题啊,就像团团迷雾,绕在大家心里,解不开。

咱们得明白,这政策的事儿,不是下个命令就能成的,得方方面面都考虑到。或许现在这稳扎稳打的政策,是为了以后能走得更长远。虽然大家希望能有更直接的刺激,但决策者可能是在找个更平衡、更可持续的路子。

决策的困境

大家得理解,决策层的日子也不好过。问题嘛,主要有两个。一个是想着把风险都清零,结果事儿越搞越复杂,比如股市交易量就少得可怜。另一个是,大家只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出事,不考虑整个大局。这么一来,为了小范围的安稳,把大局给耽误了,短期风险是没了,长期风险倒是攒了一堆。

决策层的难题也不少,得好好琢磨这三件事儿:

第一,金融管理这事儿,得把发展和监管这两块平衡好。咱们国家的金融业是跟着市场改革一起长大的,有过不少里程碑,比如公司法、股票交易所,还有后来的金融创新。但自从2015年金融市场闹了点动静,监管就严了,金融发展也就不那么顺畅了。现在咋能让金融既听话又活跃,这是个难题,得不断试错,找到平衡点。

第二,货币政策这块,得在信贷利差、中美利差、长短利差这三个问题上找个平衡点。现在政策操作空间不大,得在这三个利差中间找个最优解。银行赚钱不容易,中美利差倒挂也挺愁人,长期和短期利率的差距也越来越小,这些都是经济不太好的迹象。央行操作起来,左右为难,降息也不是,不降也不是。

第三,财政政策方面,得在功能财政和平衡财政之间找到个平衡。经济形势不好,政府得想办法刺激,但还得想着怎么平衡财政,别让债务太多了。咱们国家可能是现在还在坚持保守财政政策的大国了,这既是传统,也是咱们特色社会主义财政的一部分。

艰难的平衡

决策层现在处于一个“想要鱼和熊掌兼得”的难题中,他们需要在多方面做出平衡,找到最合适的解决方案。主要是因为他们要保证政策的正确性,执行最高层的指令,同时还得保证自己不会因为政策失误而被问责。

简单来说,虽然总的方向是要推动改革开放,让经济稳定发展,但实际上很多部门还是采取了一些收缩的措施。他们这样做不是为了真正解决问题,而是为了避免自己被追责。结果就是,虽然表面上看是在推动发展,实际上可能会让经济进一步收缩,甚至陷入更长时间的低迷状态。这就是所谓的“合成佯谬”,大家都在避风险,结果反而把风险积累得更多。

关于货币政策,决策者们现在的做法是稳住短期的流动性,同时保证长期的经济安全。央行希望利率曲线看起来正常,不希望金融机构为了追求高收益而进行过度的投机。如果真的出现危机,像去年美国的硅谷银行那样的情况,责任归咎于谁就成了一个大问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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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财政政策,主要任务是解决现有的债务问题。虽然一直在讨论全面的债务解决方案,但是具体的计划一直没有明确公布。现在的做法更多是权宜之计,看哪里有财政危机就临时救一下,没有根本的解决方案。虽然中央也在讨论如何改革财政税收制度,帮助地方政府解决问题,但这些都是长期的计划,短期内难以解决地方政府的紧迫问题。

至于股市的维稳,之前的简单干预措施已经显示出副作用,市场信心低迷,交易量减少。如果股票的收益都比不上房贷利率,很多人宁愿卖掉股票还贷。这也反映在最近的银行数据上,无论是存款还是贷款,都在减少。

金融整顿方面,决策层还是强调风险的严格管理。虽然高层要求宏观政策的一致性,但整顿措施仍然是出于政治考虑,经济问题反而成了次要。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,短期内很难看到政策的放松,除非政治上有重大调整。

未来的走向

当前中国决策层在应对经济问题时,延续了之前对疫情的“动态清零”策略,这一次转变为对金融风险的“清零”。例如,央行对长期国债交易过于密集的担忧,怕出现去年硅谷银行那样的风险事件。但是,当市场处于收缩期,投资者如果不投资长债,又能投资什么呢?尝试提高长债的收益率和试图支撑持续下跌的股市一样,都像是西西弗斯推石头上山——难度越来越大,成本越来越高,代价也越来越大。而且,可能为了消除市场的正常风险,反而破坏了市场本身的正常运作。

这种“各管一摊”的现象也叫做合成佯谬,意味着虽然单个部门可以把自己能看到的风险清除,但却将风险转移到了无人负责的“公共地”。例如,对市场交易的强制干预虽然能短期内稳定市场,但会降低市场主体的交易热情,最终使资本市场失去融资和投资功能。企业无法通过首次公开募股(IPO)退出,影响整个一级市场,如何支持新生产力的风险投资和创业投资?但对于监管部门来说,这些长期损害并不会计入他们的责任,他们只需要确保自己的职责区内没有问题。

在这种思路下,预计无论是债市、汇市还是股市,都将实行“走廊”控制策略,即设定一个波动范围,如十年期国债利率在2.1%到2.2%之间波动,汇率在7.1到7.4之间波动,股市在2800到3000点之间波动等。房地产市场也试图进行走廊管理,只是目前还未找到底部,或决策层认为房价还未跌到底,还有“水分”。

这种监管思路将中国的大类资产市场变成了一个失去波动性、参与者也失去活跃度的市场。所谓的“走廊管理”,本质上是一种计划经济的思维方式。预计这种强制性的政策将持续一段时间,直到出现超过临界值的黑天鹅事件,迫使政策调整,就像过去三年特殊政策最终的放弃一样。但在那之前,这种强管制政策可能还会继续。


评价:过于偏市场的吐槽,对政策决策的逻辑理解偏差较大。做投资核心是摸到政策决策者的思路,而不是证明自己的意见正确。


  • 发表于 2024-08-17 22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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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政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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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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